7flow書摘

金字塔和小水池:社會學家告訴你為什麼事情實際上比看起來還要更樂觀?

有些人知道我是社會學博士,有些人還知道我總是堅信在有生之年一定會經歷到人類意識的全球性轉變!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篤定,也許這是我研究社會學的其中一個原因。我就是個想用科學來驗證自己天馬行空想法的人,而我相信我們正處在一個臨界點上,被戲稱為傳染病般的覺醒浪潮正在發生,更多人提升到一個更覺知的境界,因此能共同創造一個前所未見的更進化的社會。但,如果你有在看新聞的話,現實中發生的,好像和我剛剛所說的根本是背道而馳……。

其實從一個極端跨越到另一個極端的例子十分常見,例如以前的中國有著非常嚴謹的儒家思想,同時也出現十分流動和彈性的道家思想。就好像射箭一樣,你施力往後拉弓,箭卻往相反的方向飛出去。這一切和你緊密相關,請聽聽以下我的看法:

我們目前的社會就像這個我用方糖做的金字塔一樣,代表一種權力架構,能驅使大眾去殺戮,傷害,統治,這種架構在世界各地都存在,自有歷史紀錄以來就是如此。比別人更有力量,更殘暴的人,拿走一切,成為頂層財富階級,而在底層的人民成為被上層收割的韭菜,過著無法溫飽的生活。現實生活中差不多就是這樣子,有權勢的菁英在金字塔上層,可憐的勞動階級在下層。令人難過的是,當世界各地的人好多次想要藉由革命來顛覆這種不平等,卻總是再次創造出另一種不平等的金字塔

我在中國研究文化大革命期間,當地人跟我說過一個笑話:「在資本主義之下,人類會剝削另一個人類;但在共產主義下,是完全相反的」。被共產主義統治並沒有比被地主掌控好到哪裡去。每個人都知道這種金字塔結構的不公平不正義,但每個人都想往頂端爬。造成現在一堆人竭盡全力想往上爬,這個社會似乎變得越來越畸形,黑暗,糟糕。我想很多人和我有一樣的感覺。

我是一個相信人類意識會進化的社會學家,我的一生都在想像「一個覺醒的社會會是什麼模樣?」、「如果每個人都覺醒會是什麼模樣?」、「社會結構會如何轉變?」。我想出的結論是,那會像是我手邊這個染成藍色的小水池(見文末影片),每個人都完全的平等,每個人的身分不是由階層高低來區分,而是像一股注入水池的能量流,創造出一圈一圈的同心圓漣漪。

每一個人都有從他們身上發出的能量,而每個人的能量也會與他人相互影響和交流。有時候會是高頻能量遇到低頻能量彼此平衡抵銷掉,有時候是兩股能量相遇,激盪出單獨個體無法完成的創造和成就。我心裡想,這就對了!這是完全平坦的水池,我們都是流入其中的能量,流入能量能產生什麼樣的影響是看這個人對自己和對外界有多真實而決定

我苦思了很久,到底要怎麼從金字塔結構轉換到水池結構?

我們到底要如何從這個瘋狂又充滿控制和不堪的恐怖權力結構,轉變到清澈而良善的水池結構?

後來在某一天我終於想通了,一直以來,金字塔其實就處在水池之中,被水所環繞!

那畫面就像這樣(倒水入金字塔),有一群人覺醒了,他們的階層卻在所有人之下,他們比整個金字塔都還要低。這些人不是像別人一樣來爬金字塔爭輸贏的,而是從最下方,緩慢地溶解撼動這個權力結構。最先被溶解的是那些金字塔最底層、沒什麼可失去的人們。覺醒者會融化這些方糖,因為他們充滿包容和愛。溶解的發生不是為了征服,他們包容接納了整個金字塔,讓它變得流動,清澈,甜美,良善。在金字塔頂端的人,會是最後一個明白事態的人。

這場轉變不會是一場革命,它會是一種消融和接納。

要如何達到?

我們要去消融這個以恐懼為基礎的權力結構,它就是我們僵硬,空虛,飢渴,和暴力的部分。我們往內與心連結,不再服從小我,將這些部分融到甜美之中。在亞洲有句話說:「頭腦是很棒的僕人,卻是很差勁的主人;心才是頭腦應該服務的主人。」

頭腦要如何服務心呢?答案是「藝術」!

雖然還有很多其他的方式,但是藝術是最主要的。有些人吸入自己的真實,走進內在,將自己的障礙消融,為自己帶進光,然後找到一種方式呼出自己的訊息,把自己的能量擴展到周遭讓更多更多的人感受到,而這些人也被融化了,變得和他一般。這是在耶穌、佛陀、甘地、馬丁·路德·金恩的身上都發生過的事。

這是會發生的。

這是會發生的。

我知道很多人很沮喪,覺得自己幹麻要做藝術,世界都在毀滅了。

我希望你聽一下名作家莫里森(Toni Morrison),在她因為喬治·布希再次當選總統而陷入低潮時,她寫道:

「正是在這樣的時候,藝術創作者們要努力工作,沒有時間讓你絕望了,沒有地方讓你自憐了,我們不需要沉默,也沒有恐懼存在的餘地。我們發聲,我們寫作,我們使用文字,這就是文明自我療癒的方式。我知道這個世界傷痕累累,全身是血,我們不能忽視它的苦痛,但拒絕屈服於它的邪惡也同樣重要。就像失敗一樣,混亂本身也蘊含著能夠轉變為知識,甚至智慧的訊息。如同藝術。」

“There is no time for despair, no place for self-pity, no need for silence, no room for fear. We speak, we write, we do language. That is how civilizations heal. I know the world is bruised and bleeding, and though it is important not to ignore its pain, it is also critical to refuse to succumb to its malevolence. Like failure, chaos contains information that can lead to knowledge—even wisdom. Like art.

這就是人類文明要如何變得平等,良善,清澈,包容的方式。

我和我朋友正在討論這件事,我們談及自己如何「運用語言,進入內在,找到心,清理內在空間」,這就像吸氣和呼氣一樣,讓我們可以用自己的良善,美好,平等,和愛,去觸動到好多好多的人。這就是我所能想到自己能為改變世界做的事情。這也是我平常舉辦工作坊時藉由文字去開啟的核心主題。

深深呼吸,尋找你真正的自己,找到你的真理,變得透徹,覺察到你僵硬的部分逐漸消融,然後去看到你周遭的人也開始變得柔軟有愛,與你在流動的,合一的,蛻變後的社會裡相遇。


瑪莎·尼布利·貝克(Martha Nibley Beck)

(1962年11月29日出生)是美國作家,人生教練和演講者,致力於幫助個人和團體取得更大的個人和職業成就。 她擁有三個學位,分別是哈佛大學的學士,碩士學位和博士學位。 貝克是已故的LDS教會學者和辯護律師休·尼布利(Hugh Nibley)的女兒。 她在2005年出版暢銷書《離開聖徒:我如何失去摩門教徒和發現自己的信仰》後受到全國關注,她在書中講述了自己度過性虐待的經歷。 除了撰寫幾本書外,貝克還是《奧普拉雜誌》(Oprah Magazine)的專欄作家。

(摘錄自:The Pyramid and the Pool: Why things are better than they seem、wiki)
(編譯:7flow七色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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