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時候看世界，總想看得分明，覺得它應該分明。中年看世界，就明白有些事物確實是籠罩在霧裡的，這世上也有只在霧裡才會出現的風景。」 –張惠菁．《比霧更深的地方》
在心輪的舞動中，我經常放一首曲子，是Joni Mitchell的《Both Sides Now》，寫於1969年，至今被翻唱數千次。在尋找她歌詞意境時，無意間看到一篇文章針對這首曲子的感悟分享，是一位部落客 Dain Yang所寫，他以上面那段引言作為開頭，來回看這首意境深遠的曲子。
Dain在文中提到這首曲子有三個主要的意境：
「第一段Joni說看不懂雲的形狀：『雲如天使髮絲、如羽毛覆蓋的峽谷、像漂浮空中的冰淇淋城堡… 不管雲長成什麼樣，怎麼樣擋在我的去路上，怎麼翻來覆去地觀看雲–雲，只要一遇太陽就變成雨化為雪、毫無二致地落在人們身上』。
第二段Joni說看不清愛的樣貌: 『在六月、在月光或是在摩天輪底下、在令人目眩神迷的舞步間，彷彿看到愛情、像一篇篇就要成真的童話；可是童話後來變成一齣齣不真實而終會落幕的戲，把愛帶來給我的你留下滿席訕笑轉身離去，於是我開始看不懂、什麼是愛』。
最後一段Joni幽幽地說她看不懂人生: 『曾滿懷夢想、擬一堆計劃、有時自覺活得像馬戲團小丑，而如今的我看著老友們冒出我不能理解的奇異舉措、而這樣的他們也搖搖頭對我說我變了；感覺像失去了什麼、同時又彷彿得到了什麼，這難道就是人生嗎』。」
歌曲最後以『這是我所能憶起的人生裡的種種幻覺，我想，我真的不懂人生吧。』來做結尾。
Dain 則是在文後為我們帶了更多省思：「一個人要花多少時間、費多少力氣站在迷霧中，看懂與想開人生裡那些終究不必分明的人事物呢? 30年、50年? 不管努力在迷霧中清明地自處，淡淡笑看圍繞眼前和身邊的所有虛幻， 看來，是會持續一輩子的事。」
看完這篇分享文，挺有感觸的，因為自己也跨入“中年分水嶺”的尖峰，雖然鮮少以年齡增長來看待自己，但心境與經驗上的增長卻是那無形的資產，讓我比年少時更多了些許對人生的感悟。
所以此刻，將我讀來有感的文章及聽來心動的歌曲，分享給跟我一樣人生已經來到能體會此等心境的有緣人。
Dain Yang 原文文章：
>> https://bit.ly/3ln1AKO
《Both Sides Now》曲子版本一
>> https://bit.ly/3krUP9k
《Both Sides Now》曲子版本二
>> https://bit.ly/3eT85m6
圖片：Joni Mitchell 、《Both Sides Now》專輯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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