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跳舞,那是很遙遠的事了,幼兒園和小學也曾在學校大禮堂表演,論胳膊腿兒的柔軟我算不上,或許是那份熱情,和看上去還不錯的臉蛋。哈哈。
母親曾經念叨的是我在幼兒園跳舞《劃龍船》,扮演舞蹈裡的艄公,嘴裡叼著煙斗,貼著兩撇小鬍子,一手拿煙斗一手背在後,模仿老頭弓腰走路。因為模樣扮得好,還參加縣里比賽得了獎。每當母親說起這事臉笑開了花,我很少見到她說事有這麼開心的神情,彷彿是在說一件很值得她驕傲的事。
其實我心裡在嘀咕為啥不選我坐花轎呢,我模樣俊啊。(好吧,現在明白坐花轎實際上是兩手拿著轎子地上走、我幹不了這力氣活)。
後來
長大後,別說去跳舞,談論舞蹈都很少,有人曾經問過我會跳舞嗎?我說不會。去年外出學習曾觀看了國家大劇院演出的俄羅斯芭蕾舞團《羅丹》,觀後非常震撼,心理也有很大的衝擊,他們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牽動我的心,怎麼表達的那麼好呢,就像會說話一樣呢。
其實在平常的日子裡,每當音樂響起,我的身體也會不由自主地跟隨音樂晃動,聽到有感覺的節奏,會忍不住用身體打拍子。想來是本能反應。但沒意識到是我的身體需要表達,需要舞動。以前我會克制,告訴自己,要淑女,這樣不禮貌,這樣沒有分寸,這樣不好,總之有一個固有的觀念,就是怕出醜,我怎麼在大庭廣眾下跳舞,切,這個水平還敢跳,羞不羞。
對,這個“羞”,就是內心的魔鬼,我像帶上了銬鏈一樣縮手縮腳,這兩種聲音糾纏在一起,頭腦在說不心卻隨音樂晃動,內心有著淡淡苦菊花的味道,我感到氣餒,還沒有嘗試心已被頭腦打敗。我該如何做呢?
現在
2018年9月,偶然的機遇我參加了台灣林雅雯老師心靈舞者的初高階學習,通過老師的引導以及她的專業舞蹈知識,幫助我打破了固有評判的模式,並且從認識自己身體開始,開發了肢體的舞動可能性,我開始愛上了舞動。
當心被允許時,我發現自己是可以跳舞的,舞姿不優美,但心是真實地,真實往往最能打動人的心,當我懷著熱情和勇氣用舞蹈來探索內心,靠近真實的自己時,我放空了頭腦,回歸了本我。
在這個過程,我跳得心情舒暢,跳得痛苦流涕,身體自發的能量也在不知不覺中流動起來,用舞動了解和陪伴自己,或許這也是我想要的表達方式,用這樣的方式和自己溫柔對話,身體是被允許的,也是放鬆的。
思考
回想那時候心裡是想跳的,但又“不好意思”在做怪,這個“不好意思”讓我有害怕,有羞愧,覺得不值得為自己舞一曲。即使心裡明白舞蹈可以愉悅、安撫內心,但我依然拋不開腦海的聲音。
那個我“不值得”,深深烙在我的心裡;同時我的心還有個強烈的聲音,身體要舒展,脖子疼啊,內心要放鬆,有壓抑啊。因為太多的不允許,積壓很久的委屈,讓我疲憊和壓抑,我好想放鬆,好想把身體舒展開,好想照護好我的身體。
行動
我學習在舞動中,開始接納自己的不完美,肢體的不優美,動作的不標準,我都接受,不好意思囉?我先跳給自己看唄。我會沉浸在音樂當中,用心去感受身體的反應和感知每一個舞蹈動作的肢體變化,打破身體固有的舞蹈模式,創造新的不一樣的體式,在這個改變中細心體察內心翻動的微小情緒。
那一刻我完全忘掉了自己是在舞動,只是專注在手舞足蹈劃動的軌跡中慢慢移動,找到一種平和的方式和自己對話,感受內心的寧靜。
心得
當堅持且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我發現內心是開心愉悅地,行動是迅速地,何樂而不為呢。如果因為擔心別人異樣的眼光、心裡怕丟醜,就把自己縮住、禁錮住,身體只會是壓抑、僵硬的。想想80歲的摩西奶奶還拿起畫筆劃畫呢。我要跳,我要跳起來,這是內心呼喊的聲音。
音樂響起,我們往往無法抗拒地進入旋律的情境當中,當我們允許自己鬆綁了評判意識,發現我們每個人都可以舞蹈,身體也變得柔軟起來,當我們放下頭腦的聲音,遵從內心的指引,讓身體快樂起舞,內心就如品嚐紅葡萄酒後唇邊留下的濃濃醇香回味無窮。
決定
我喜歡舞動,我的內在舞者從心底深處被喚醒,相信每個人都是自己的內在舞者,當我們用覺知跳舞,兩個字,好爽!
情緒是身體的表現,舞動是如實表達,當心被鎖住,身體也是僵硬的,肢體困住也不能伸展開,當被打開的一瞬間,我看到更多的允許和接納,跟隨音樂舞蹈,運用呼吸,帶動肢體,開發了自己的感官和創新。
心靈舞動原本就不是真正的舞蹈,它只是跟隨內在的聲音隨心起舞,每個人都可以舞動,從呼吸開始,以心為起點,伸展、收縮、跳躍。
來吧來吧!我們一起,跳支舞吧,只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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